。心情不好的时候,脑门上会挨上几个爆栗,心情好的时候,会多挨上几个,不要问为什么,问了就会再挨上几个。至于反抗,这么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妹子你下得去手?何况不一定打得过。
“呃…那个…”石头感觉自己舌头都打结了,只能尴尬地搓着手里的葫芦。胖子佟虎倒是看起来轻松得多,强自镇定哈哈干笑两声才颤声道:“火…呃…那个…嫂…嫂子?”憋了半天才勉强挤出几个字,却已经冷汗涔涔。
许阳一个踉跄,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冒出头,脸上肌肉抽了抽,艰难地扭头看去,却发现火炜怔愣当场,肉眼可见地从脸红到了脖子,不过一瞬像是方才醒悟过来,啐了一口后飞快地逃进院子,啪的一声关上了院门。
咦~有情况…二人对望,瞬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嘿嘿奸笑几声,笑声荡漾,许阳掩面疾走。
许阳安静地坐在院中桃树下,咔咔的刻刀声声中,一把圆滚滚的桃木小剑在手中成形。桃木剑不过成年人食指长短,剑柄握手的位置被雕刻的圆圆滚滚,简单的线条向上分开吞口和剑身,圆圆的吞口,就连剑身都是圆弧的,几根稍显硬朗的线条才勉强看出那里是剑锋,整个小小的桃木剑萌萌哒,肥肥的。
木剑取材身后的桃树,不知历经了几多寒暑,只有那虬结弯曲的枝丫和树身零落的树疤忠诚地记录着岁月的痕迹,树冠焦黑炭化的部分诉说着雷电的洗礼,也似乎预示着一个顽强的生命终归是走到了尽头,最终难免化为飞灰。
微微仰头,全情投入的雕刻让许阳忘记了时间,以至于脖颈处微微酸麻,焦黑的树冠枝丫中,一片枯黄的桃叶紧紧抓着枝干不愿离去,可山顶的朔风却在一刻不停地催促着,似是在劝说这固执的叶子,和光同尘如同类一样化作尘土,才是其命运最终的归宿。
许阳伸出左手微微招了招,一股柔和的风自指尖生出,盘旋着将那一片桃叶带了过来。本该充满生机的绿色早已不属于这片枯叶,黄褐色略显灰白的叶片静静地躺在许阳掌心,脉络纹路清晰可见,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它,许阳久久无言。
它知道自己的命运吗?从它还只是一片嫩芽开始,它想过有一天许许多多的身边的朋友都会离开它?它知道自己会孤零零守到最后,被风吹雨打吗?飞扬的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