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声音,阮莼听着有点耳熟。
而且,从称呼来看,两人关系很亲近,女人很关心傅鸣野。
阮莼心里有些酸,走远了点。
傅鸣野朝着阮莼瞥了一眼:“我没事,不用管我。”
接着,他挂断了电话。
阮莼看了下四周:这叫没事?
傅鸣野到底什么情况?
有女人关心他的去向,他困在这里,却说自己没事。
他不想欠女人的人情?
这人情比命还要紧吗?
阮莼闷闷地开始找自己的包包和手机,把它们收拢到一块。
傅鸣野已经去墙上摸索,寻找机关开门,不时还瞥向鳄鱼池,警戒着。
门突然打开,阮莼看过去,苏熠景站在门外。
苏熠景先看到了傅鸣野,脸上大惊:“怎么这么严重?”
傅鸣野脸上不以为意,示意阮莼:“出去再说。”
苏熠景这才看到阮莼:“阮总,你没事吧?”
阮莼迎着他走去:“我没事。他受伤了,先送他去医院。”
苏熠景利落地扯了衣服,把傅鸣野流血的那只手臂包上,伸手要扶他:“我们赶紧离开这里。”
傅鸣野避了避,却看向阮莼。
阮莼被看得有点懵。
苏熠景倒是看出来了:“鸣野不要我扶,要你扶。”
苏熠景做了个“拜托”的手势。
阮莼心头万般情绪,但还是上前扶住了傅鸣野。
三人快速离开会所,上了车,苏熠景迅速开车驶离。
车上,阮莼接到蔡萤雪电话,才想起她来。
前不久,秦斯杰才让自己的手下放了蔡萤雪。
两人各自报了平安,挂断电话。
阮莼原本以为苏熠景会开去医院,发现他把车开到之前傅鸣野住所楼下时,怔了怔:“不去医院看看吗?挺严重的。”
傅鸣野一脸无谓:“小伤,自己包一下就好了。”
就阮莼现在复杂的心态,虽然看到傅鸣野除了两只手臂都有伤,衣服上还有血,但他自己都说没事,她也不打算再讲什么。
她跟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