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很难哄的。”
阮莼和蔡萤雪感觉有被冒犯到,尬尬地对视一眼。
“阮总,现在走,我还能帮你一段,把鸣野给弄到车上去。他不能久站久坐,血液循环会出问题,可能导致肌肉组织坏死。”
苏熠景多少夸大其词。
阮莼心里动摇,对上傅鸣野湿漉漉的狐狸眼:“看在你帮我搞掂了旅游局和丹特乐园的份上,我送你回去就是。”
阮莼和苏熠景一人扶着傅鸣野的一只手臂搭乘电梯,傅鸣野将身上绝大部分的重量压在苏熠景身上。
苏熠景鸣不平:“鸣野,你能不能公平一点,快把我压死了。”
阮莼捂住嘴笑。
这么久了,傅鸣野几乎还是第一次看到阮莼笑,那笑容,几乎有催开春花的力量。
他的脸也彻底舒展:“不是说要重色轻友吗?”
苏熠景丢给他一个“看劳资下次还帮不帮你”的眼神。
阮莼实在服了傅鸣野的厚脸皮,庆幸这会儿电梯里也没其他人。
苏熠景把傅鸣野弄上车后,车子都不要了,直接把车钥匙丢给阮莼:“阮总,拜托了。”
阮莼被动地接住钥匙,启动车子。
她透过后视镜,看到傅鸣野躺在后座,面色痛苦:“这么严重你怎么不住院?要不要去医院?”
“医院的消毒水味太难闻了。”傅鸣野发现阮莼在看他,急忙舒展表情。
阮莼有点失语:“命重要还是舒适的环境重要?”
“有你陪着最重要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有点受不了傅鸣野这骚话连篇的,但阮莼心里还是多少受用。
她转移话题:“你住哪里?”
傅鸣野报了个中档小区的名字,补充:“苏熠景的房子,临时借我住。”
阮莼心里有些怜悯:傅鸣野要么住酒店,要么住苏熠景的房子,傅家不管他的吗?大概连他被蛇咬伤了都不知道。
下车后,阮莼扶着傅鸣野去坐电梯。
傅鸣野怕自己太沉了,不敢放太多重量到她身上,努力自己撑着。
但“独木难支”,他的额头很快冒出汗珠。
阮莼一只手臂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