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走,想起前两回在婚房那边秦斯杰眼里那股子狠戾劲,她要敢回去,他把她弄个半死都是轻的。
现在秦斯杰在车上,非常危险。
她现在只有不管车了。
要逃去别处的不现实,只有赶紧进门才安全些。
阮莼试图稳住秦斯杰:“我先进去拿点衣服。”
“拿什么衣服,那边都有。”秦斯杰失去耐心。
阮莼懒得再找借口,快步往里面走。
她才走进大门,要关门,后面突然响起引擎声,眼看着秦斯杰就开车朝她冲来。
阮莼吓得花容失色,赶紧就朝旁边跑了起来。
秦斯杰将车开进院子,追着阮莼跑,就像猫抓老鼠。
但这远远比猫抓老鼠可怕多了。
猫即便抓到了老鼠,也做不到一爪子就将老鼠拍死。
而秦斯杰就不同了,他开着那么大的家伙,要碾死阮莼轻而易举。
虽然不见得他真有胆子要她命,但要是他现在疯了呢?
阮莼好不容易跑上了台阶,秦斯杰那个疯子,甚至将车往台阶上开,差一点就冲了上来。
阮莼惊叫着,冲进了客厅,趁着秦斯杰还在车里,她手忙脚乱地要关客厅门,手被门夹到,痛得她脸都快变形了。
可她顾不上,急忙关好,反锁。
外面车子还在响着,秦斯杰已经在大力敲门了:“阮莼,你出来。我刚才不过是逗你玩玩,你要是今晚不跟我回去,等我进来了,非弄死你不可!”
显然,他车都没停好就追上来了。
阮莼又惧又累,滑坐在地上。
她死也不敢离开这里,可呆在这孤立无援。
家里人指望不上。
她给秦斯杰的父亲秦毅宏打电话:“爸,秦斯杰现在状态不对,刚刚还开车追杀我,现在还堵在我门外,您能不能打电话劝劝他?”
“小阮啊,斯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你难道该不反省一下自己吗?女人就是男人的脸面,你这段时间都在外面做了什么?是你把他逼疯了!”
“……”
“放心吧,斯杰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你好好跟他回去,不会有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