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!!”
话音未落,滚烫的刑具猛地狠狠摁下,撕心裂肺的惨叫瞬间冲破牢房。
“还是想不起来是吗,嗯?”
烟雾缭绕之中程朝的表情平静得可怕,眼神透着冰冷的温和,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
马夫的身体在刑架上不停地抽搐,他气若游丝道: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”
“呵。”程朝随手放下刑具,转而拿起桌上的小刀。
指尖轻轻描摹着刀刃,动作优雅缓慢。
她抬眸挂着笑眯眯的神情,语气却让人毛骨悚然:“记性这么不好?”
“啊!!!”
血淋淋的肉块应声落地,一旁的狱卒们纷纷皱起眉头脸色煞白,有人甚至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程朝拍了拍马夫满是泪水和血水的脸,声音轻柔得如同在哄孩子:“如何呢?”
“我真的啊!!!”
“啊!!!”
阴暗的地牢里疯狂回荡着惨叫,程朝手起刀落,眨眼间马夫的手臂皮肉尽去只剩森然白骨。
“呜呜”
程朝狠狠掐住马夫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,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皮肉之中,一字一句问道:“你猜是我的刀快,还是你的东家来救你的速度快,嗯?”
“我说我说”马夫身体如筛糠般剧烈颤抖,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。
程朝漠然扯过衣角擦拭手指上黏着的碎肉:“早这样不就好了?偏要受一番皮肉之苦才肯开口,真是贱骨头。”
寅时三刻,天际泛着蟹壳青。
万昌典的小厮刚推开雕花木门,寒刃便骤然抵住喉结他震惊抬头,细雨如织顺着女子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,在青石板上砸出声响。
“呵。”
惊雷劈开铅云的刹那,小厮看清她眼底淬着的冰碴,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狠戾,在冷笑间透出令人胆寒的从容。
剑刃压进寸许颈间立刻渗出血珠,他哆嗦着跪倒。
“敢动者,斩。”
府衙如夜鸦扑入庭院,甲胄相撞声惊起檐角宿鸟。
“啊!!!”
卯时的雨丝裹着血腥气渗进砖缝,牢房中惨叫声如破风竹哨刺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