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,贵客在此,不等胡闹!”
左彭年吹胡瞪眼一番,小姑娘顿时哑了声,委屈巴巴地跺着脚。
“这位是?”李恪开口问到。
左彭年赔着笑道:“小女椿安顽劣不懂规矩,让各位见笑了。”
椿安,《庄子》有言“上古有大椿者,以八千岁为春”,可见左彭年何其疼爱这位独女。
小姑娘径闯而入,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环顾人群一圈,目光落在程朝身上,脸颊陡然生两团红晕:“这位姐姐生得好美”
“令爱真是可爱呢。”程朝笑着夸赞。
漂亮的姐姐夸她可爱哎呀她哪有这么好啦!
左彭年看着自家平日里调皮捣蛋的女儿忸怩走到人家跟前,脸上还有几分娇羞在内。
“姐姐,你是我爹爹的贵客吗?那你会在府里留多久呀?”小姑娘仰着脸问道。
“小姐认错啦,呈月不过是有幸跟随我家探花大人才来到贵府。”程朝轻笑,刮了一下她的脸蛋。
匆匆赶来的左母连忙抱起女儿,万分惭愧地福身行礼赔罪道:“各位大人勿怪,妾身这便将椿安抱走。”
闹剧散去,满堂尴尬稍解,众人重新把酒言欢。
李恪笑问:“不知令爱口中之事是何意?”
左彭年面露羞恼之色,揉着眉心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能说出口:“不敢欺瞒徐探花,只是此事着实难以启齿。秀水这几个月竟出了个下流狂徒,这狂徒不盗金银财宝等贵重之物,唯独……唯独……”
说到这儿,他瞥了一眼程朝,猛地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后才咬牙说道:“唯独偷闺中女子的肚兜!”
程朝:“”
徐琅玕:“”
李恪:“”
三人一时语塞:这是个有着何等奇怪癖好的小贼!
左彭年瞧了瞧程朝,旋即满面恳切向徐琅玕拱手作揖,祈求道:“唉,此事干系重大,关乎闺中女子清誉。倘若失窃的肚兜流落市面,那些姑娘定觉无颜立身于世。奈何县衙之内并无女捕快当差,我等男子前去调查又诸多不便。若徐探花肯割爱相助,下官斗胆恳请呈姑娘协同查办此案。”
徐琅玕耳尖通红,并未即刻应允而是侧目看向程朝,程朝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