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琅玕随即神气道:“那自然是,在这一辈中,我认第二,就没人能称第一。”
他们走到投壶处,摊主神情涣散瘫卧在软榻椅上,瞥了一眼他们,没好气道:“去去去,孩童莫要捣乱。”
徐琅玕豪气地将碎银往摊上一抛,哐当一声很是响亮,刚刚还神色恹恹的摊主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,两眼都冒着光,将碎银小心翼翼地放在嘴边咬了咬,确认是真银后,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。
“哎呦!”
摊主看向他们的眼神不一样了,像遇见了千年难遇的败家子,两眼金光闪闪,看徐琅玕跟看一个财神主似的。
诚然,那倒也不必,长安最不缺的就是败家子。
摊主搓着手,狗腿道:“小公子您请!”
徐琅玕得意地冲阿阳笑,阿阳扶着额头,心里想着:这要让徐琅玕他爹知道他这么花钱,怕是会被骂得狗血淋头。
冷清的摊前热闹了起来,看热闹的百姓围在周围。
“这是谁家的小公子长得真是俊俏。”
“出手也豁达,一看就是大户达贵的公子哥跑出来了。”
敢情都不是来看徐琅玕投壶的,是来看美人的。
她是真的想看徐琅玕投壶,看看他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。
徐琅玕拿起矢,眯着眼,双手轻轻一投,那矢轻巧如羽,稳稳地落入壶中。
人群中爆出一声鼓掌声,赞叹道:“有初投的漂亮啊!”
摊主弯腰递上第二支矢,徐琅玕取了,轻轻巧巧一投。
人群中又是一声叹赏:“连中!”
八支矢眨眼间入了六支,摊主脸上挂不住,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他全摊上最值钱的就是那块玉。
徐琅玕笑着看向摊主,问道:“全壶可是能拿走那块玉?”
摊主约是心头作痛,可周围围满了人,他也不大好诓骗小孩,一捶腿背过身:“哎,是!”
那块玉的成色在他们这些自小锦衣玉食的人眼中,算不上好玉,也不知徐琅玕为何偏偏要那块玉。阿阳心里也充满了疑惑,她盯着那块玉,想从上面看出点什么。
徐琅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取出第七支矢对准酒壶,那矢飞过空中,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