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啊,马上就要被逼死了!呜呜呜……”
苏青梨一盆水泼在张翠花窗户下面,“妈,大早上的可不许这么咒自己,这要是真的腿一瞪咽气了还好,起码不受罪。要是瘫在床上,天气又这么热,啧,我们再有个伺候不好的,万一再生蛆……”
“闭嘴!你个毒妇,就盼着我早死,让你来当这个家!”
张翠花气得七窍生烟,拽下头上的毛巾,从屋里冲出来,“你越这么想,我越不能如你的意!宴礼还等着我照顾呢!”
“宴礼,饿了吧?你等着,妈去摸几个鸡蛋,给你打鸡蛋茶喝!”
张翠花气哼哼走向鸡窝。
沈宴臣无声冲苏青梨比了个大拇指,高!
还是他媳妇有手段,不动声色就把他那难缠的妈给收拾的服服帖帖。
有了这段插曲,张翠花和沈宴礼都安分了几天。
在苏青梨的悉心照顾下,沈宴臣的体质也强壮了不少。
他在家休息了两天,就又去挣工分,充沛的体力让他干起活来游刃有余,收获了不少赞扬。
沈宴臣是个明白人。
知道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变化,全是苏青梨的功劳。
这天他上工回来,按理给苏青梨摘了一束漂亮的野花,插在了窗口的瓶子里。
吃过晚饭后,天色渐渐黑透。
好听的虫鸣声,伴着稀薄的月光,从窗户漏进来。
屋里的煤油灯早就吹熄了。
苏青梨和沈宴臣偎依在一起,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。
空气里还残留着两人刚激烈纠缠过的滚烫气息。
这让苏青梨的脸上有些发烫,指尖无意识绞着身下的粗布床单。
好像真的强硬了许多呢……
她就算侧着身,也能清晰感受到那股炙热,和让她心头狂跳的生命力。
沈宴臣的手从后面伸过来,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脊梁。
“媳妇儿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每天给我喝得那些蜂蜜水……”
沈宴臣欲言又止,顿了顿,还是问了出来,“那些真是蜂蜜水吗?”
苏青梨不动声色,“不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