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过,我做了一个梦,在那个梦里呀,我和你站在一起,面对千军万马,你还记得么?”
剑圣不说话。
“你信么,其实有些事,是早早地就注定了的。我当初混在野人战俘里,之所以敢自报身份,也是因为我早就看到了未来的影子。”
“你也开始信星辰了?”
“不是,不是;因为我能看出来,当时的那位盛乐将军,心气儿,那叫一个高,走的路,也是截然不同的路。
当我告诉他我是野人王,而他却没在第一时间宰了我时,我就知道,我会有重新坐回帅座的这一天。
而当时你在养伤,无聊乏味得紧,把我的笼子提拉出来找我说说话,哈哈哈,我知道你当时恨我入骨,是想见我凄惨来求个乐子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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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你晓得么,
当时坐在笼子里的我,就猜到有一天,你会和我站在一起,你还得用你的剑,来保护我的安危。
我这不是在得瑟,也不是在激你,我只是在陈述。”
从最后一句话看来,苟莫离还是怕剑圣的,他生怕自己把话讲得太跳脱了,然后剑圣直接一道剑气,给自己一个痛快;
剑圣出手,自己毯子下面躺着的那两位,压根就扛不住。
而且,苟莫离更清楚的是,剑圣可能和“主上”待久了,一些脾气上,难免受到了影响,敢在主上面前得瑟的人,主上会先微微一笑,然后反手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拍死。
“你到底想说些什么?”剑圣问道。
“路,其实早就可以看见了,但你看见了,却依旧还得继续走上去,你知道自己会变,我也知道我会变。
可到头来,不管你知道不知道,其实你终究得从村头走到村尾。
咱们俩是如此,
对面,
其实也是如此。
这就是这场仗的舒服之处了。”
“舒服?”
“是,会很舒服。”
苟莫离喊道:
“来人。”
两名亲兵进入帅帐。
“传令下去,中军前压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