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了上去。
总之,
整个大燕,现在看起来都极为平稳,虽然各阶层都有普遍的不满情绪,但都被压制了下去,不至于出现什么动荡。
不少老臣已经在展望,展望五年后,十年后,当压制成为常态,成为定律后,所谓的埋怨,也就消失了。
到那时,
就算不去开疆拓土,
拥有燕地、晋地这庞大疆域的大燕,也将在修生养息后,迎来一个安定祥和的“盛世”。
而新君,在处理朝政之余,也会时不时地派人去问问自家丈人猪肉的销售情况,以此来推断市面的平稳百姓生活水平。
但,
一封来自晋东的折子,
却如同投入这平静池面的一颗石子,
打破了燕京的宁静。
……
平西侯以楚人屡次犯边袭扰我边民为由,请旨讨楚。
这封折子被送到新君手里后,被转入了内阁,随即,大白于朝堂。
朝臣们都愣了一下,
这是又要打仗了?
这才安生了多久,这才安生了多久啊!
说好的休养生息呢,说好的与民更始呢!
但在此时,并未有人主动跳出来想要尝试伸手搅和一下这一池的浑水。
毕竟,新君的态度还成迷;
有了先皇在时的经验,大家对这种动辄出兵的事,也有了较强的适应力。
无论是和郑侯爷有私仇的,
还是纯粹站在认为国家需要静养的立场,
亦或者是站在朝廷集权反对藩镇的立场上的,
在一开始的一段时间内,
都统一且默契地陷入了沉默。
内阁走了流程,再转入司礼监;
新君没扭捏,做出了大部分人预料之中的反应:
准奏。
但,朝廷并未因此发布战争准备的命令,也没有再额外调动兵马。
大家伙这才松了口气,看来,这是一场小规模的战事,平西侯府自己就足以应付,不需要朝廷去额外支援兵马粮草。
但随之而来的,又是一种不算后知后觉却又属于后知后觉地强烈猜忌感。
搁以前,
靖南王跋扈,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