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
我还要装作不知道干什么?
我大部分的家底 在大婚那日就已经显现出来了 一套遍及大燕的情报眼线 知道这事,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可知道归知道,主子您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出来迎着,会不会……”
“百年来,李家是我大燕基石,自皇爷爷那一辈以来,更是成了我姬家最为依仗也是最为亲近的家族。
李家的小侯爷,呵,是小王爷了;
于情于理,
我这个同辈的哥哥,都该去见见的。”
“主子,奴才的意思是,有些事儿,好像难得糊涂为好一些。”
张公公帮姬成玦操持很多事,很多时候,他其实是一个参谋,而非一个单纯的奴才。
“入秋后,两王两侯入京,一切,也就会盖棺定论,现在,大家伙反正已经明牌了。
我的境遇,不会因自己这次出来见了而变差,也不会因此而变得多好。
既然如此,
还是见见吧,
我好奇。”
“主子这番话,让奴才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郑侯爷。”
“哈哈,姓郑的若是在这里,他肯定也会去看的,他这个人啊,就是千金难买他乐意。”
“主子,您说,也是奇了怪了,他李良申为何要特意从三石郡绕路过燕京?难不成是故意向大燕宣告他们的世子找到了?”
“不是,李良申擅离职守,于情可说,于理不合,但情理尚可中和。
但这里头,得有一个度。
他终究得过燕京的,确切地说,他得留在这里,然后,这个人,还得交接好,让另一位,将其带回北封郡。
他脾气是不好,好像,用剑的人,脾气似乎都有点臭。
但到底是京畿驻守大将,不可能太任性的。”
“若是这般,主子觉得,会是谁来接他?是镇北王府的其他高手,亦或者是,干脆再来个总兵?”
“不好说,不好说啊。”
“很难想到,会有主子也猜不准的事儿。”
“这马屁,不走心了,我又不是神仙,怎么可能事事都算得清楚?
就是那姓郑的,多么精明的一个人,也是多么怕死的一个人,但就是他,有时候出征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