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晓得了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这次平西侯爷没跟着这位新太守一起回颖都么?”
“是担心抢了新太守的风头?”
孙瑛又叹了口气,
道:
“今日,新太守是以平西侯军令为依托,拿成亲王府的人开刀立威定基调,如果平西侯爷人在现场,你说侯爷他要不要出声阻止?
真那样的话,他出声不行,不出声,也不行。
所以,
最好的方式就是,
他错开了个一两天,不一起回来,等到尘埃落定,人头砍完了,他再回来,到时候,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,或者假惺惺地嘘寒问暖几下,亦或者再和新太守争论一下这是个误会,小题大做云云,都无所谓了。
反正砍下的脑袋,又不可能再长回去。”
“大哥的意思是,这位新太守和平西侯爷,其实是……”
“唱的,是双簧,他们早就联手了,你没看过平西侯爷和那位新太守的履历么?”
“弟弟我看倒是看过,但弟弟我觉得,以前平西侯爷是这位太守的手下,现在二人身份颠倒了,可能就不会那么愉快了。”
“阿弟啊。”
“嗯,大哥?”
“不要以己度人。”
“额……”
“无论是那位侯爷,还是这位一上任,屁股还没坐下去就准备开刀的新太守,他们的层次和境界,都不是你能去比拟的。”
“是,大哥。”
孙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,没有生气。
“还有,晚上你去送账簿时………”
“大哥放心,我会将向侯府输送的辎重钱粮和其他驻军输送的,分开来的。”
“嘶……”
门板后头的孙瑛,闭上眼,长吸一口气。
这道门板,
隔断了自己想抽自己弟弟一顿的可能。
“大哥,有什么不对么?”
“阿弟,要放一起,不要显眼。”
“这……大哥你刚不是说,侯爷和新太守,是站在一起的么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正是因为他们站在一起,所以我们,你,孙家,才更需要避嫌,你硬凑上去是什么意思?
这位新太守当年在南望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