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糖水。”
边父本身就渴,又喝了那么一大口咸茶,更渴了。
把一杯子水一饮而尽……
咳咳!
这哪是什么糖水!
这踏马的不还是盐水!!
边父喝的太急,要吐出来又来不及,反而呛的连连咳嗽。
“这是糖水?”
这时候边父发觉不对了,对方不会是故意的吧?
梅香雪神色无辜,“是啊!我还放了两大勺子糖!”
边父恼怒道:“你自己吃吃看!这分明是盐水!”
梅香雪看着杯子中剩下的那点子水,也不装了,阴阳怪气的说道:
“老叔,我当您是客,你当我是什么人了?
我是那种糖水都请不起的人吗?还让我喝您的残羹剩水?欺人太甚!”
“难怪您这么尖酸刻薄地嫌弃儿媳妇,我看有您这样的公公,难怪你家儿媳儿子闹离婚!
有你们这样的父母,你儿子娶几个都得散几个!”
边父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对方肯定是认识沈流芳!
指不定两个还是一丘之貉!一伙的!
顿时气的哆嗦,“你……”
陈忠良赶紧说道:“老叔!我媳妇性子直,说话不中听,您别介意,我去给你倒水。”
不敢再指望梅香雪,陈忠良亲自去给人倒杯水。
而梅香雪也被陈忠良拉走,“你适可而止!别人家的事,你别连累到我也背个处分!”
梅香雪给沈流芳出了一口小气,也不再去客厅。
到底这是在部队,现在陈忠良代表的是部队的态度。
陈忠良倒的水,边父都不敢喝了。
谁知道是不是正常的东西,只能强忍着喉咙的干涸,嘴里的咸味,也咽下了刚刚被戏弄的怒气。
“我儿媳不孝!对公婆不管不顾,逼的孙子孙女下乡,闹腾的家里四分五裂!”
“现在我家儿子不是儿子,儿媳不是儿媳!老婆子瘫痪在床还没人照顾!”
“我希望部队领导给我们家做主,让他们离婚!这个儿媳我们要不起!”
边叙当初的话确实是唬住了边家老两口,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