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回来，眉头紧锁：“奇怪了，我的线人说怎么也打听不出姚总的行程了。”
姜岁坐起来：“是不想被人找到吧。”
“有可能，毕竟最近找他投资的人很多，肯定有些比我们更积极主动，所以姚总烦了，秘书处的人自然也不敢放消息了。”张如宣猜测。
“大风集团是我最希望能够合作的，连面都没有见上，就这么放弃了，我还是很不甘心的。”姜岁无奈。
“姜总，你不要气馁，其实这种事太正常了，任何人都会碰钉子的。”张如宣安慰。
“我明白。”姜岁打开手中的笔记本：“除了大风，还剩下三家。”
张如宣凑过去：“凌云集团，霍氏，还有封氏集团。”
姜岁拿着笔指着后面的两家公司：“霍氏和封氏都没有做游戏相关的，我也没有信心能说服他们，凌云集团也是财大气粗，但是我听业内的人说，他们很喜欢和小公司签对赌协议，然后蚕食掉这些小公司。”
所以思来想去，大风集团是最合适的。
“霍氏和封氏也可以试试，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？”张如宣道。
姜岁点点头。
张如宣一顿：“咱们产业园不就是封氏的，要是想见上封总，应该不难。”
姜岁哭笑不得：“你是不是啥，你见过他露面吗？”
张如宣摇摇头。
“你知道新京市多少人盼着和他见面，可是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，咱们是租了人家产业园的办公楼，可不代表人家就必须知道咱们是谁。”姜岁想了想：“不管了，大风集团是我最想合作的，咱们再去试试。”
“好，我再去打听一下。”张如宣出去。
姜岁看着手里的项目书，也打起精神来。
她给李秘书发消息：李秘书，不知道你对我们的项目书有什么意见吗？
李秘书正好陪着姚总来见厉宴风。
厉宴风和姚总在办公室里密谈。
她就和谷幽坐在外面等。
谷幽给她准备茶和点心。
两人因为都是总裁身边的秘书，共同话题很多，聊得很开心。
李秘书看到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