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袁舒月正瞪着自己,赶忙回了一句:
“哦,不麻烦,我明天还真的没事儿!”
本来,他想明上午,让五叔采集完鹿茸,再把野鹿送去镇上售卖的,现在看来,只能等下午再说了。
夜里,
李铮翻开日历,看了一眼时间,在心里略微计算之后,脱了鞋袜就准备休息。
刚躺下没多久,大门外就传来了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,还夹杂着一个男人哽咽的喊叫:
“李铮,快开门,拐子他老婆跟黄老大,在村口滚苞米地,被拐子给抓了。
现在,他整个人都疯了,吵嚷着要把俩人沉河呀!”
“…”
李铮忙不迭从床上爬起来,听到这话,又坐回了床上,使劲推搡着袁舒月,让她来回话。
这是龌龊事儿,一个村长都解决不了,把他叫过去,能有啥用?
这年代,人们思想封建的很,发生了这种事儿,虽不敢直接沉塘,可面对全村人的斥责,那滋味也不好受。
黄老大不仅上了年纪,还是个绝户头,倒没什么影响,可拐子媳妇王玉兰就不一样了。
家里虎子才十多岁,人还很年轻,这要是传出去,不光家族丢人,她娘家也一样跟着丢人。
要是她扛不住唾沫星子,最后的结局跟沉塘,也差不了多少。
袁舒月一听这事儿,也有点蒙圈,奈何架不住李铮坚决的表情,只能起身走出了院子:
“额,六叔,你刚才说啥子,那王玉兰偷人,被她家的拐子给抓了?
还要沉河?”
袁舒月也知道,这事儿是个麻烦事儿,她也不想让李铮参与这种事儿,暂且不说能不能办,就算办好了,那王玉兰,以后该咋面对村里人?
“可不是嘛,整个刘家都闹翻天了,这一次刘家的三个老爷子,直接带着一大户人。
把整个黄家都围住了,两家要打起来了呀!”
村长六叔,急的直跺脚,他在那里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阵,好坏话都说尽了,可刘家的老爷子们就是不同意。
现在,那黄老三也带人回来了,两个家族,都拿起了家伙事儿,谁也不让着谁,真怕闹出个好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