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过后她出来，头发还带着湿气，换了一套简单的米白衬衣和灰色长裤，眼神清透，整个人看起来轻了许多。
“我今天要去一个地方！”她说。
“哪里？”
“曙光西南试点区！”
他点头。
“我陪你去！”
她犹豫了一下。
“你不是还有会？”
“都推了！”
“你不该总为我推自己的事！”
“你是我更重要的事！”
她看着他，半晌没说话，然后走过去，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“那就走吧！”
她不习惯说感谢，但她的动作温柔有力，已经胜过千言。
他们一起出门时，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，街道上的水洼还未干透，路边树叶还带着雨珠，整座城市像是刚被雨洗净了一样，清爽而明亮。
孟锦凡开车，杜子玉坐在副驾。
她开车时很稳，手搭在方向盘上，眼神专注，路过每一个转弯都带着精准的掌控。
她是那种任何时候都不会让自己失控的人。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控制节奏的？”他忽然问。
“从我第一次摔得很重之后！”她平静地回答。
“我发现只要我能掌控的事情越多，就不会让自己那么容易受伤！”
“所以你对一切都要求太高！”
“你觉得我苛刻？”
“我觉得你把自己困住了！”
她没说话，只是轻轻踩下油门，继续往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