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宽!”她把早餐盒打开,一一摆好:“你尝尝,我早上亲自去排的队!”
父亲从阳台里走出来,端着一盆水,说:“她现在胃口好多了,就是你别太操劳自己!”
“我挺好的!”孟锦凡轻声道:“忙点也好,脑子不容易乱想!”
母亲夹了口豆腐脑,忽然抬头问:“那位……杜先生,还联系你吗?”
孟锦凡一怔,旋即轻轻笑了。
“联系。
但没见面!”
母亲没再说什么,只是点点头,语气却柔了很多:“他这次回来,我们其实也见过。
人很沉稳,很懂分寸!”
“你是我女儿,我知道你不是靠谁活着的人,但你这辈子啊……也不该一个人走!”
孟锦凡低头喝粥,没出声,只是手指在纸巾上轻轻抹过,拢紧,展开,又拢紧。
她喉咙哽着,却没有流泪。
她不是不需要陪伴。
她只是,再也不敢轻易给人机会,进入她的生命深处。
上午十点,她赶到总部,预备与杜子玉集团签署“新生计划”阶段性合作协议。
会议室里人已经坐得差不多了,杜子玉没有来,但派了最信任的副总裁领队前来洽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