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撕裂,又缓缓愈合。
她看着看着,心口忽然一阵发紧。
她想起当年,自己曾也有一个这样的身体。
那个身体柔软、温顺,总是迎合,总是适应,总是笑着说“没事”。
可她也有太多时刻,只能抱着膝盖坐在浴室的角落,默默地哭。
她怕水从眼里流出来有声音,会被人听到,她怕自己的“崩溃”成为别人看轻她的理由。
她以为那样的隐忍是坚强。
直到有一天,她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,笑容早已不是为了喜悦,而只是出于习惯。
那一刻,她终于明白,她不是强大,而是麻木。
而麻木,是更深的伤害。
舞蹈结束后,掌声很轻,但热烈。
舞者鞠了一躬,走下台,目光在场中一圈圈扫过时,忽然在孟锦凡身上停了一下。
她轻轻点头,向对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。
主持人走上台,看着她:“孟女士,刚才的舞者提到,她成长过程中很少能遇见‘为女性发声’的空间,也许今晚,这里就是第一次!”
“作为我们计划的发起人之一,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