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一两次就结束。
宋云涵不是那种轻易服输的人，更何况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“错了”。
在宋云涵眼里，孟锦凡不过是一个曾经幸运地嫁进叶家的“外人”，就算再能干，也应该识趣地安分在叶家的框架里，做一个乖顺的“主母”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踩着他们的底线往外走。
对她来说，这是一种背叛。
但对孟锦凡而言—这只是她的“归来”。
她合上笔记本的时候，天已经泛白。
窗外的雨仍未停，但天光透过云层落在桌面上，一点点将她的脸映得通透而锋利。
她走进浴室，洗了把脸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安静了片刻。
她忽然想起叶泽昌昨晚出现在她公寓楼下的那一幕。
他站在雨里，一身湿透，却执意不肯走，语气温和得近乎恳求：“锦凡，你别把我当成敌人！”
她那时只是淡淡一笑：“我已经不把你当任何人了！”
那一刻，他的眼神是痛的，是乱的，是不知所措的。
可她知道，他不是因为悔，而是因为“失控”。
因为他一直以为，只要他想，她就会回头。
哪怕她已经重生、再起，他都坚信她心里还有他那一点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