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天不赶会、不见人,照例还是整理文件、回邮件,甚至还抽空读了两篇行业报告,喝了两杯咖啡。
早饭在餐桌上匆匆吃了几口,佣人说了一句:“先生昨晚没回来!”
她头也没抬,只是说:“嗯!”
“好像今天也没日程安排!”
她依旧淡淡地应了一声,没问原因。
她不是不知道叶泽昌最近在避开她。
他把家里的气氛维持得小心翼翼,不吵、不闹、不出格,也不试图靠近。
就像他们已经从关系里抽离出来,成了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。
孟锦凡并不意外。
她也没有刻意为此高兴或冷淡。
一段关系走到这一步,本就是无解的局。
有人在原地,有人在往前;有人还在缅怀,有人已经埋好;有人想重来,有人早翻篇。
她是后者。
午后,她开车去了花市,挑了一束百合回家,又顺道买了几盆绿植,打算放在阳台换换气场。
路上堵车,她一个人听着广播,刚巧播到一段情感访谈,有位女性来电,说自己刚刚结束了一段十年的婚姻,不知道未来怎么走。
主持人问她:“你现在最想做什么?”
那位女性沉默了好久,最后轻声说:“我想去学画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