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打量了她几眼，目光温和中带着深意。
“你变了！”
“更安静了！”
他没有直接问她这些年的经历，只是翻着桌上的资料，将一本管理文献递给她。
“这几年过得好吗？”
她沉默片刻，点头。
“还活着！”
这句话听上去轻描淡写，实则包含了太多。
于老师看着她，叹了口气。
“你从前不是这样的。
你是我带过的学生里最有主见、最不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一个！”
“还记得你大三那年，主动申请去参与天泰集团的兼并案谈判，所有人都不看好你，可最后……”
他笑了笑。
“你拿下了他们当年所有高校中唯一一个名额！”
“锦凡，当富贵人家的太太不容易，我知道。
但我更知道，你不是甘愿只做一个‘太太’的人！”
“你身上有天生属于企业的直觉、逻辑和手腕，你现在重新拿起这些书，我就知道你还是那个你！”
孟锦凡轻轻抿唇，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她曾经确实是那样的人，可惜那样的自己被婚姻包裹太久，包裹到几乎连她自己都忘了。
“老师，我可能起步太晚了！”
“晚？”
于老师摇头。
“不晚，只要你还在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