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又谢,谢了又开,怪得很!”
姜婉与陆景渊对视,后者忽然起身:“走,去东城米仓。顺天府尹说,那里的掌柜每月十五都会去慈恩寺。”
酉时三刻,东城米仓的屋檐下,姜婉戴着斗笠,看着小厮将米袋搬上马车。任瑶晃着酒壶凑近:“这些袋子里装的不是米,是——”
“是金子。”姜婉捏破袋子,里面果然露出金锭一角,“残梅堂用米袋运金,再通过玉满堂换成玉佩,怪不得商人们都要集资。”
陆景渊带着衙役出现,剑指掌柜:“说,金子要运往何处?”
掌柜的颤抖着跪下:“小的只是听命行事!金子都送去东城的‘梅苑’,那儿有个姓梅的先生……”
暮色降临时,三人站在梅苑高墙外。姜婉望着院内的梅花,忽然想起任瑶说的“梅花开了又谢”——此刻虽是夏日,梅苑的梅树却开满白花,显然用了催花术。
“景渊,”她低声道,“还记得灰衣少年的纸条吗?‘梅在东城’,怕就是指这儿。”
陆景渊刚要翻墙,却被姜婉拉住:“等等!墙头上有铃铛,是警报装置。”她取出痒痒粉撒向空中,铃铛声大作时,却见院内冲出十几个蒙面人,腰间都挂着残梅玉佩。
“保护世子妃!”陆景渊挥剑迎敌,却见蒙面人首领摘下面罩——竟是侯府的老管家!
“姜婉!”老管家咬牙切齿,“若不是你,我早已带着姜柔入主陆府!”
“原来你就是残梅堂的‘梅先生’!”姜婉惊呼,“怪不得能轻易买通侯府上下!”
“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!”老管家甩出烟雾弹,“残梅堂的人早已控制了京城粮仓,你们陆家马上就要——”
话未说完,任瑶的软鞭已缠住他脖子:“马上就要什么?本郡主的铁骑早把粮仓围了!”
子时将近,陆府书房。老管家被押走时,姜婉发现他怀里掉出封信,落款竟是“梅先生亲启”。展开后,里面只有一句诗:“残梅映雪,明日午时。”
“午时?”陆景渊皱眉,“明日午时正是粮仓开仓日,残梅堂想趁乱纵火!”
姜婉望向窗外的星空,想起贵女圈流传的“东城米仓闹鬼”谣言——原来都是残梅堂放的烟雾弹。她握紧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