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。”
姜婉接过密报,看着上面的商号印章,忽然想起三个月前陆景渊说过的话:“严家的米铺总在深夜运货,原来藏的是兵器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任瑶咬着蜜饯,“本郡主带人去抄了严家?”
“不可。”陆景渊摇头,“严家在京城根深蒂固,若无确凿证据,恐打草惊蛇。”他转向姜婉,眼中闪过寒光,“不过,今天在婚礼上搜到的伪造文书,或许能成为突破口。”
姜婉会意,展开文书,只见上面的朱砂印虽然仿的是陆府旧账房的私章,边缘却多了道细痕——那是严家独有的刻法。“严家想借婚礼之乱,将通敌罪名栽赃给陆家,再趁乱吞并我们的商铺。”
“还有侯府的田庄。”陆景渊补充,“严家早就觊觎侯府在江南的茶田,之前散布的谣言,也是为了让朝廷收回你的嫁妆。”
任瑶突然拍桌:“好个一石二鸟!先毁了你们的名声,再吞了产业,严家这算盘打得精!”
姜婉望着窗外的月色,想起婚礼上那个灰衣少年和匿名信。原来严家不仅买通了姜柔,还安插了眼线在陆家,企图里应外合。她握紧陆景渊的手,轻声道:“幸好我们提前换了婚服,否则……”
“没有否则。”陆景渊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“你早已识破姜柔的阴谋,严家不过是跳梁小丑。”他转向周先生,“明日一早,你带顺天府尹去严家米铺,就说有人举报私藏禁物。”
“老朽明白。”周先生将假喜婆的尸体盖好,“严家的兵器库,就在米铺的地窖里。”
任瑶晃着软鞭起身:“本郡主也去凑个热闹!严家那老东西,当年还想给我塞过通房丫头,本郡主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!”
姜婉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,忽然感到一阵疲惫。陆景渊察觉到她的异样,立刻握住她的手:“去休息吧,剩下的事交给我们。”
她摇头,指了指案头的婚礼仪程簿:“严家既然能买通张管事,说明陆家内部还有他们的人。景渊,我们必须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陆景渊替她披上披风,“周先生已经在彻查下人名册,天亮前会有结果。”他望着她眼底的青黑,语气放柔,“相信我,不会再有疏漏。”
姜婉点头,任由他牵着走向卧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