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死’之计。景渊,你带顺天府尹埋伏在偏殿,等杀手现身,当场抓获。”
陆景渊沉思片刻,点头同意:“就这么办。周先生,劳烦你安排人在餐具上做标记,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子时初刻,太液楼的更衣间里,姜婉盯着假婚服上的珍珠装饰,突然想起什么:“景渊,杀手昨夜丢出的珍珠,与姜柔房里的帘坠同款。若我们在假婚服上缀满同类珍珠,会不会……”
“引蛇出洞。”陆景渊接过话头,“让杀手以为婚服是姜柔所赠,降低防备。”他转头对任瑶说,“郡主,能否借镇北王府的珍珠一用?”
任瑶挑眉:“本郡主的库房随你们挑!不过……”她突然坏笑,“用完要还哦,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。”
姜婉失笑,心中却泛起暖意。她望向窗外的星空,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:“真正的护城河,不是高墙铁壁,而是人心所向。”此刻,任瑶、周先生、甚至镇北王府的铁骑,都是她的“人心”。
卯时三刻,演武场传来兵器碰撞声。姜婉看着任瑶指挥铁骑演练阵型,突然注意到一名暗卫的步法异常——他的落脚处避开了所有铜铃位置,显然对布置了如指掌。
“景渊,那个人……”她低声提醒。
陆景渊目光一凛,不动声色地抽出佩剑,以“演练”为名靠近暗卫。突然,他剑尖挑起对方衣襟,露出里面的残梅刺绣——正是薛家的标记。
“拿下!”陆景渊一声令下,铁骑立刻合围。暗卫见势不妙,挥刀自刎,却被姜婉甩出的软鞭缠住手腕。
“说,还有多少同党?”陆景渊按住他的伤口,“否则,让你尝尝镇北王府的‘痒痒粉’,生不如死。”
暗卫颤抖着吐出两个字:“三……三个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瞪大眼睛断了气——齿间藏着毒丸,果然是死士。
姜婉望着暗卫的尸体,握紧陆景渊的手:“看来我们的反制策略必须再添一条——婚礼当日,所有人员必须成对行动,不得单独出入。”
陆景渊点头,眼中闪过狠厉:“周先生,从即日起,封闭太液楼所有偏门,只留正门与角门。所有进出人员,无论主仆,一律搜身。”
“是。”周先生掏出名册,“老朽这就去核对人员名单,确保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