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,听说你明日要办马球会?带我一个如何?”
“自然!”陈雨桐拍手,“我让人备了新的骑装,咱们明日好好玩一场!”
酉时初刻,陆府的演武场上,陆景渊正在教小厮们演练提亲时的护卫阵型,暗卫忽然单膝跪地:“世子,西山别庄传来消息,姜柔听说提亲成功,当场砸了茶盏。”
“砸就砸吧,”陆景渊擦了擦汗,“让人给她送些安神药,别死在狱中坏了我们的喜庆。”
“是。”暗卫犹豫片刻,“还有,右丞相旧部的残余势力今日在城西聚集,不过被顺天府提前驱散了。”
“意料之中。”陆景渊望向侯府方向,那里的红灯笼已经亮起,“通知顺天府,婚礼那日加强戒备。不过……”他轻笑,“他们若再敢露头,便是自寻死路。”
戌时三刻,侯府绣房。姜婉摸着陈雨桐送的香粉,忽然对小桃道:“去把这些香粉分送给侯府的仆役,让大家都沾沾喜气。”
“姑娘心善。”小桃笑着接过匣子,“不过陆世子送的安神汤到了,您该歇着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姜婉看着案头的婚书,忽然想起白天王老板送的糖炒栗子,“对了,把栗子分给门房的守卫,大冷天的,别冻着。”
小桃刚走,窗外忽然传来夜莺的啼叫——这是暗卫的暗号。姜婉打开窗,接过密信,扫过“姜柔绝食”的字样,忽然轻笑:“回禀陆世子,就说……就说让她好好活着,看我风光出嫁。”
是夜,陆府和侯府的灯火彻夜未熄。陆景渊站在书房窗前,望着侯府方向的红光,忽然想起白天姜婉在花园里的模样——她穿着蜜合色襦裙,发间金簪随笑声轻晃,像极了他梦中的新娘。
“世子,该歇息了。”管家递上参茶,“明日还要去钦天监选婚期呢。”
“不急。”陆景渊转头看向墙上的《江山图》,“你说,等我与姜婉成婚后,把后园的池塘改成莲花池如何?”
“自然好。”管家笑道,“侯姑娘爱莲,世子这是投其所好啊。”
陆景渊轻笑,指尖抚过窗台的积雪:“她喜欢的,我都想给她。”他望向夜空,繁星点点,像极了提亲时她眼中的光,“等莲花盛开时,我们的孩子说不定都能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