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想起陆景渊曾说过,去年城西瘟疫,他瞒着朝廷私自开仓放粮,救了许多百姓,眼前的王伯便是其中之一。
“王伯,您愿意为陆世子作证吗?”她轻声问道,“证明他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?”
“愿意!”王伯斩钉截铁,“老汉这把年纪了,还怕什么?明日就去官府递状子!”
姜婉眼眶发热,正要说什么,却见街角突然冲出几个壮汉,二话不说就打翻菜担,扯住王伯的胳膊:“老东西,少管闲事!再乱说话,小心你孙子!”
“你们干什么!”小桃尖叫着护住姜婉,姜婉却冲上去拦住壮汉,“光天化日之下,竟敢当街行凶?我乃侯府嫡女,你们不怕官府追究?”
壮汉们对视一眼,其中一人狞笑道:“侯府?现在连陆世子都自身难保,侯府能护得住你?”说着便要动手。
“住手!”一声清喝传来,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路边,车门打开,露出齐国公府嫡女赵清禾的脸,“你们是哪家的奴才?敢在本姑娘面前撒野?”
壮汉们见是齐国公府的人,顿时慌了神,忙不迭地磕头赔罪,转身跑了。
“清禾,谢谢你。”姜婉扶住惊魂未定的王伯,心中感激不已。
赵清禾摆摆手:“跟我还客气什么?我早看那些人不顺眼了!姜姐姐,我爹常说陆世子是难得的良臣,若需要证人,我齐国公府第一个站出来!”
姜婉愣住了:“你……你父亲愿意作证?”
“当然!”赵清禾笑道,“明日我就带爹去朝堂,当着皇上的面说清楚!”
看着赵清禾眼中的坚定,姜婉忽然想起上午在李府看到的那株槐花——有些花,看似柔弱,却能在风雨中坚守本心。
次日早朝,当赵清禾的父亲齐国公带着王伯等人出现在金銮殿时,满朝文武皆哗然。周明远脸色铁青,结结巴巴道:“皇上,这些草民和贵胄混在一起,成何体统!”
“周大人这话说得奇怪,”齐国公冷哼一声,“草民也是皇上的子民,为何不能为朝廷命官作证?”
皇上目光扫过王伯手中的平安佩,看向陆景渊:“陆卿家,这是何意?”
陆景渊跪下叩首:“回皇上,去年城西瘟疫,臣私自开仓放粮,这些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