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亲姐!”
姜婉适时开口,语气里带着三分不忍:“父亲,妹妹毕竟是侯府血脉,不如……”
“不必你替她求情!”沈明远打断她,转而对周福道,“传我命令:二小姐禁足三个月,每日抄《女戒》二十遍,不许踏出汀兰院半步!”
姜柔瘫坐在地,眼睁睁看着沈明远拂袖而去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直到姜婉的脚步声消失在游廊尽头,她才猛地抬头,盯着姜婉离去的方向,眼中满是怨毒。
“小姐,”碧月战战兢兢地扶她起身,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姜柔忽然笑起来,笑声里带着几分凄厉,“姜婉以为赢了?太子寿宴上,她照样要身败名裂!”
清荷院内,晚晴替姜婉卸下金步摇,语气里带着几分畅快:“今日可真是解气!二小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作妖!”
姜婉望着镜中自己平静的脸色,指尖轻轻抚过鬓角碎发:“她不会甘心的。太子寿宴就在明日,你让人盯着汀兰院,若有动静立刻来报。”
“是,”晚晴顿了顿,“小姐,您为何不趁机让侯爷彻底厌弃她?”
“因为时机未到。”姜婉转身走向书桌,铺开太子寿宴的贺礼清单,“现在让父亲厌弃她,不过是断了一只爪牙。我要的是……”她眼中闪过冷光,“让她和太子的算计,全部反噬到自己身上。”
子时三刻,月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宣纸上投下斑驳光影。姜婉握着狼毫的手顿了顿,纸上“局”字最后一笔拖出锐利的尾锋。她知道,真正的较量,不在侯府的勾心斗角,而在明日的太子寿宴——那里才是前世她坠落地狱的,也是今生她涅盘重生的战场。
“晚晴,”她轻声道,“把琴谱再拿出来看看,明日要弹的《流水》,可还有疏漏?”
晚晴捧来琴谱,忽然指着夹在其中的素笺:“小姐,这是今日周嬷嬷送来的,说是在二小姐房里发现的……”
素笺上是几行歪扭的字迹,分明是姜柔的笔迹:“太子爱诗,若在琴中藏情笺……”
姜婉冷笑一声,将素笺折好收入袖中。姜柔果然还在谋划琴中藏诗笺的诡计,却不知她早已将计就计,准备了一出好戏。
“去睡吧,”她对晚晴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