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管我,滚。”
白藤攥了攥她的手,落下一颗泪珠:“你和孩子,一定要等着我回来。”
不大的山庄里已是一片火海,白藤劈开一道黑影,四处寻找着虚明姑姑和灰先生的踪影。
庭院中,几人怒目而对。
“灰先生,久闻大名,今日一见,果真是不同凡响。”大汉刀锋抵在虚明的脖颈上,眼中带着得意的看着对面的老人。
晨云落攥紧了长剑,一群无耻之徒,专门去寻幼童们抓,虚明为了护妇孺们逃走,生生让人拿住了。
“听说这位是您的侄女,先生素来重情重义,血缘亲情不好不顾吧?劳烦先生将遗诏交出,或直接当着我们的面烧掉,我自会让这个妇人平安。”
虚明急得大喊:“先生,莫要如了他们的意,我从不惧死。”
“闭嘴,臭娘们!”
灰先生看着被胁迫的虚明,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银枪,眼中的焦急难耐不是假的,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。
不过一份无趣的遗诏罢了,烧了又何妨,可现在遗诏在易雪清的手里
忽然,黑夜中一个微动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,他眼神微动,淡淡道:“会有人让她平安的。”
“什么?”
大汉突然“呃”了一声,竟硬挺挺的倒了下来,长剑贯穿胸膛,景正则一脚踹开大汉,救下虚明。
从暗处跃出的白藤又斩下男人副手的脑袋,危机化解:“先生,晨兄我们来了。”
又从胸前摸出哨子,凄厉一声哨响,四面八方皆涌来了人马,杀向混乱中的黑衣人。
“程尽灰!我还没动手呢,你突然说出来不怕我被发现吗?”
瞅着这张三十年未见的老脸,灰先生褐眸半垂,冷哼一声:“定是你那边走漏了消息,才惹来了这些人,死了你都活该。”
时隔三十年未见,景正则不想跟他吵架,收起长剑,淡淡道:“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。”
“用不着,我早就发了信号弹,我的人也差不多到了,用得着你献殷勤。我告诉你,遗诏已经烧了,你就别想了。”
景正则顿时气结:“你!”
“行了二位。”一旁晨云落实在是看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