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人应该生来就是黑使徒，而不是人类魔法师。
“契——约。”
小黑人扭动着身体，示意枝芽将它放下来。
在它的眼里，枝芽都已经收下了它们的报酬，那么她肯定是答应了。
然而，女孩儿仿佛没听见一般，还蹲在地上研究消失了的阵法。
地面干干净净，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。
“契——约。”
小黑人又说了一遍。
这时枝芽才重新站起来，一脸茫然地看着它，“什么契约。”
见女孩儿终于搭理自己，小黑人这才满意。
它的身体又变回了一潭液体，从空中掉了下来。
黑色的液体聚集成另一个阵法。
一张暗红色的羊皮纸出现在枝芽面前。
这些黑使徒也不咋聪明啊，用这种颜色的纸，那写的字不全都看不见了吗？
【你懂什么，这样明显更有格调。】
枝芽翻了个白眼，比她还装。
她眼睛都看花了，也没看清上面写的些啥。
“字迹不清，不签。”
万一是个阴阳合同呢，傻子才签。
正当枝芽要转身时，羊皮纸的颜色突然变了。
变回了正常的米白色。
这下上面黑色的字体清楚极了。
枝芽细细研读了一下，总的来说就是一些自愿加入黑使徒，放弃人类身份什么的，然后如果反水了会被报复。
一根暗红色的羽毛出现悬浮在她手边，似乎在催促她快点儿签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