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哥哥和父亲还陪着徐官平喝了点酒,谈天说地,何天自然表现的一切都好的样子,还给哥哥家孩子压岁钱。
自家孩子也收到相应回礼,谁也不占谁便宜。
何天悄悄的给娘家人一点提示,他们的生意做的还可以。
年初三,徐官平想回去,但是何天不许。
他买了个大哥大,经常躲起来打电话,有时候还在电话里争执。
到了年初五,徐官平总算拿了六百块钱回来,放在何天面前。
何天好好收起来。
“下次回来,给孩子买个衣服玩具什么的,见到人也好说,这东西是孩子他爸给买的。”
徐官平短暂的松了口气之后就是长久的发愁。
他完全不是何天的对手,跟徐晓岩走上的这条路就是个不归路,再也没得回头了。
徐晓岩不许,何天也不要,这个家,他怕是回不来了。
这次离开,吴登月找到何天。
“小天,你跟小平这几天处的怎么样?”
何天有点不自在的犹豫片刻。
“妈,我怀两个,把肚皮撑的很难看,官平他不大喜欢。”
“这倒霉孩子。”
吴登月一拍桌子,气的不行。
一生保守含蓄的华夏民族,闷不吭声生了十几亿,太多留守妇女守不住的,还有路边摊花边小报上写的更野,什么公爹大伯小叔子都是轻的。
何天整日跟吴登月形影不离,连娘家都不去,足以让左邻右舍称赞一句老实人,也足够让吴登月愧疚。
可儿子是亲生的,她当然要为孩子说话。
“小天啊,小平这孩子就被我跟你爸惯坏了,他没有坏心,就是喜欢自由喜欢玩,但是他不管钱,家里什么都你说了算,你看这事儿~”
“妈,我知道,小平经常跟我说江南有多好玩,他不忙的时候经常去游山玩水,还在古镇上坐船,我觉得只要他不去学坏,这点爱好没什么的。
而且有舅舅和表哥他们在,您肯定对他们放心的,您放心,我就放心。”
吴登月深以为然,觉得这个儿媳妇简直就是为她这个婆婆的喜好量身打造。
“就是这个理儿,小平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