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要搞清楚,我们是夫妻,正经谈对象,他来拜访过了,还给了彩礼,领证结婚,都是正常流程,你去告,那可就要说说街道办两次帮咱家闺女改年龄的事儿了,到时候把街道办也拉下水,以后咱家在整个街道可都不落好!”
张来利被何天说的简直绝望,呼天抢地的哀嚎。
“天爷,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生出来这么个东西气我啊!”
何光荣额角青筋直跳,被张来利哭的不耐烦,直接拍板。
“行了!”
张来利止住哭声,何光荣又发话。
“这个星期天就是好日子,让关超来把你接走吧!”
何天这才满意,又给他们两口子画大饼。
“爸妈,耀祖总归只是我跟大姐的弟弟,以后他长大了,我们不会不管他的,到时候我让关超给耀祖弄个工作,都是一样的,你指望那虚无缥缈的隔房恩情,还不如指望自家的骨肉亲人。”
有了何天这话,两口子总算稍有安慰。
关超母亲得了何天传话,火速带着沈大娘来走礼,象征性的问了名字,定了日子,到星期天,何天穿了一身半新不旧的衣服,头发盘起来,只用红纸抿了抿唇。
关超来的时候,带来一套新衣服。
“媳妇儿,这是我妈给你做的,让我带过来,你给换上,我们回家。”
何家也没准备什么宴席,更没让何天爷奶叔伯来喝喜酒,冷冷清清,要不是关超带了糖块来分,左右邻居都要编排闲话了。
何天浑不在意,换了身新衣服,高高兴兴的出来。
张来利提了许多要求,都被跟来的媒人软钉子刺了回去,最后让何天把换下来的半新不旧的衣服留下。
何天白她一眼,直接把衣服包起来,递给关超。
关超骑自行车来的,胸前绑着一朵大红花,还叫了几个单位同事一起,每人一辆自行车,走的时候后座除了新娘子,啥嫁妆也没有。
何家被人指指点点,这是后话。
到了关家,秦舒怡开心的不得了,大院儿里酒席排开,有酒有肉,本院的几家,还有关超单位的同事领导来了两桌,凑在一起热热闹闹。
闹到下午才结束,何天要出去帮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