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而亡的,两者所言相互矛盾,这让他更加好奇了。
同时作为一个尽忠职守的将士,千长暗下决心,一定要把此事调查清楚。
“他们回营时可有什么异常之处?”
哨兵回禀道:“他们回营时带回了一队车马与数十士兵。”
在回忆一下后,又补充道:“看上去好像是从别处过来视察的官员。”
这般不确定的话,让千长极为不满意,冷声问道:“你没去核查他们的身份?”
哨兵瞬间心慌垂头,低声辩解道:“当时斥候伍长说,那些人身份特殊,要求属下不要声张,所以…”
“身份特殊?”千长眼神锐利,语气高昂。
哨兵一下子有点惊慌,颤声道:“属…属下不敢撒谎,事情确实如此。”
但此刻千长将领已经转身离开,只留下一句话。
“你执勤疏忽懈怠,记二十军棍。”
千长一边朝着营帐中走去,一边暗自思索,此事怪异,其中必然隐藏了很多东西。
冷月高悬,银光洒落。
一处城楼的楼顶上,盖聂轻踩横砖,一双锐目扫视着军营四方。
观察着巡逻士兵的行径与换防时间,同时也勘察着军营四周的地形以及兵力部署。
哐当!
这时,嬴政休息的营帐中突然传出一声异响,像是什么东西被摔落下地一般。
盖聂目光一凝。
唰的一声,其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,快速无比。
当他掀开帐门,进入其中时,一只还粘着墨的毛笔刚好滚落至他的跟前。
此时营帐中,盆火腾烧,火光焰色如橘,与窗外照进来的洁白月光互相交融,气氛极其清冷。
嬴政坐于案台前,背朝外,右手侧枕在桌上,橘黄的焰火将他魁伟修长的身姿映在后面的帐帘上,给人一种萧索、独孤的既视感。
而案台的周围,却是散落了一地的竹书以及淡黄粗厚的宣纸,漆黑的墨汁飞溅一地,想必这就是造成刚刚异象的原因了。
“尚公子…”盖聂轻声呼唤一声,然后便没有下文了。
他是被嬴政的雄心伟略给打动了,想要护着他一起建立一个理想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