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早年曾受左氏大恩,为报左氏的恩情,向兵部侍郎谎报了岳峰的身体状况,又帮岳峰联络了他母亲的义兄左政一。
左政一找来一位江湖高手教他武功,又将他母亲的嫁妆从妾氏手里夺了回来。这些年岳峰表面装得柔弱不能自理,实际上偷偷跟他师傅读书习武,身体比谁都好,只等着有朝一日为母报仇……”
韩姝听完,心中对岳峰的隐忍升起几分敬佩,连忙复述给沈凌枫他们。
沈凌枫眼底划过笑意:“正愁如何在二皇子一党撕开口子,没想到信鸽给我们送来惊喜,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,正是时候。”
萧之远笑得合不拢嘴:“岳峰卧薪尝胆十多年,想必手里有不少兵部侍郎的把柄。而兵部侍郎是坚定的二皇子派,与定国公是亲家,只要我们派人偷偷接触岳峰,想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“这个岳峰能隐忍十多年,到如今还未行动,想必一直在观望,在等待合适的机会,既可以报仇又可以挣一份从龙之功的机会……”
韩姝听他们分析完,又将目光投向两只信鸽。
这回不用她催促,它们倒先开口了:“江南首富王亦恒的嫡长子不是他的亲儿子。”
韩姝闻言,身体微微前倾,好奇的问道:“难道她妻子给他戴绿帽子?”
其中一只信鸽摇头晃脑:“非也。”
另一只信鸽怕韩姝炸毛,赶紧开口道:“王亦恒夫人生产时,他的继母齐氏将王亦恒的儿子掉包成他弟弟王亦远的儿子,王亦恒的亲儿子则一出生便被稳婆捂死,接着又被齐氏的心腹嬷嬷扔到山上,幸运的是,那孩子被一位上山采药的郎中所救,最终活了下来。”
韩姝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。
从信鸽嘴里说出来的全是惊天大瓜,如今连江南首富的瓜都被他们吃上了,韩姝觉得今日吃得有点饱,却又意犹未尽,连忙催促道:“快说说你们是如何知道这件事?”
“十年前,我大哥送信去江南,回程路过临安时,看见有个女人鬼鬼祟祟抱着一个婴儿往明山走,便好奇跟了上去,发现那个女人将婴儿扔在山里便跑了。
大哥同时还发现有个郎中从山上下来,连忙发出声音引起郎中注意,郎中出于好奇循声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