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肉体关系,所以就算给他发消息,容遇瑾也有权利拒绝。
她没法对容遇瑾发号施令了。
治愈她的良药,不经意间偷偷溜走,孟巧夏感觉心口空了一块,无尽的恐惧从中爬出,四肢不受控制颤抖起来。
为什么?
为什么?
不能奴役他,为什么要跟他继续?
头好痛。
全身的细胞叫嚣着发出抗议。
她又发病了。
孟巧夏跌跌撞撞跑过去拿药。
几颗药片扔进嘴里,就这么干咽下去。
半个小时后,药物生效,身体的症状逐渐消失,她颓然躺在地上,大脑放空,不再纠结无意义的事。
到头来还是得吃药。
狗屁解语花,卵用没有。
身体松懈下来,疲惫便铺天盖地席卷。
不记得是几点睡着,只知道被门铃声吵醒,天已经完全黑下来。
手机上有十几条容遇瑾的消息,最新一条是问她房子的新密码。
给他回复后,孟巧夏换了个姿势继续睡。
输入密码,容遇瑾提着一大包东西走进来,打开灯正要去厨房,无意瞥见躺在地上的孟巧夏,立马松开手里的东西跑过去。
“孟巧夏!”
“你来了。”
“怎么睡地上?”容遇瑾将她抱到沙发上,“衣服这么脏,去干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心情不好。”摸到她身上干硬的衣服,容遇瑾眉头狠狠蹙起,“为什么不找我?我不能让你满意?”
“您是大忙人,我哪敢占用你的工作时间。”
“孟巧夏,我们已经复合,你可以跟从前一样,尽情支配我。”
“不一样,不一样了。”孟巧夏摇头,“容遇瑾,我控制不住你了。”
以前她毫无负担命令使唤他,是将自己视为雇主,现在她不是雇主了,没法随心所欲。
“我先帮你洗澡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“我去做饭,你想吃什么?”
“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