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咱们能高攀的,想发展还是得一步一个脚印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杜海洲就来气,“你还有脸提这个,明知道我没钱,还拿了三瓶最贵的红酒,孟巧夏,你想吸引我的注意也要有分寸,总搞这种小动作,只会让我离你越来越远!”
“哦,求之不得。”孟巧夏打了个哈欠,“没事的话我回去了,累了一天想早点睡。”
“行,我不管你,爱怎样就怎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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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
孟巧夏在佳莹忙了半天,中午十二点开车前往蓝海湾。
推开门走进去,扑面的阴冷感袭来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,显然某人昨晚在她这儿喝了不少酒。
客厅,厨房,阳台,被打扫地很干净,只是属于容遇瑾的东西还没被带走。
她回房间打算拿个箱子,把那些东西收起来,进门看到床上的被子鼓鼓的,掀开一看,是容遇瑾。
“你怎么还在?”
容遇瑾睡得迷糊,闷声呓语,“酒喝太多,头痛。”
“头痛就去医院,躺床上没用。”孟巧夏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点了两下,看到要输入锁屏密码又将其放下,“你助理电话多少,我让他来接你。”
“孟巧夏,我头痛。”
男人双眼紧闭,眉头紧锁,显然在承受巨大痛苦。
“容遇瑾?”
“容遇瑾,”
他还没睡醒。
“给你拿点止痛药。”
孟巧夏拿出医药箱,翻出止痛药,又接了一杯温水放旁边,“药跟水放桌上了,你自己起来吃。”
“好痛,我好痛~”
男人的呻吟更沉重。
认识这么久,孟巧夏第一次看到他生病挣扎。
原来他也有脆弱的时候。
喊了许久没把人喊醒,她只好强硬地把药塞进他嘴里,灌了几次水都没让他把药咽下去。
“真是的,分开还给我找事。”
长这么大她,她还没照顾过人。
药没法吃,人又喊不醒,孟巧夏又试着帮他按摩,以前她难受是容遇瑾帮她按压穴位,舒缓情绪。
她将手指按在容遇瑾的太阳穴,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