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字也签了,手印也摁了,你欠我们家的钱是不是也应该还了?”
王香兰指着缝纫机上的八百元,小心谨慎地问道。
今时不同往日。
以前她可以利用债务问题轻松拿捏李天元。
如今字据立了,许妙锦也被带走了,她的手上没有任何可威胁李天元的底牌。
她真的很担心李天元会耍赖,不给钱或者只给五百元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越想越心惊,越想越害怕。
王香兰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,冷着脸,恐吓道:
“李天元,额警告你,现场有这么多街坊邻居看着呢,你可不准耍赖?”
“谁说我耍赖了?”
李天元拿起缝纫机上的八百块钱,对着所有人朗声道:
“诸位街坊邻居,叔叔婶婶,烦请你们做个见证,从今以后我小姨子与张家再无瓜葛,我李天元与张家再无任何债务纠纷,我们一别两宽,永不相欠。”
“好,这个证人额当了。”
“天元小子难得开一回口,额也愿意做个见证。”
李天元的话音刚刚落下,就有五位德高望重的长辈站了出来,并从许妙锦手上取过纸和笔,在字据上签上自己的大名,摁上了自己的手印。
有当事人,有见证者,便是一份完整的字据。
做完这些,这份字据才算真正生效。
“李天元,现在总可以了吧?”
“可以!”
李天元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完,张大喜和王香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八百元,就像抢到烧鸡的叫花子一样,马不停蹄地离开了李家。
随着两人离开,其他看热闹的人也相继离去。
马小娟和牛小翠等人刚才只顾着看热闹了,却把道歉一事忘得一干二净。
尤其马小娟,要不是张大喜和王香兰突然出现,她怕是又被许妙锦暴揍成猪头了。
此时想走,为时已晚。
只听许妙锦对着虚空一声大喝。
“小金,拦住她们。”
啾!
随着一声啼鸣,核桃树上的金雕借助气流旋涡,扑打着翅膀俯冲而下。
两米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