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老夫人果然就派了人来请沈姝棠前去议事。
一到佛堂,沈姝棠就感受到了压抑气氛。
从前在瑞安侯府里无法无天的陆从安,今日却是跪在地上。
只不过他现在却是满脸的不服气,他的衣裳有些凌乱,脸上带着一些伤。
陆兴宝只是一个小孩子,在陆从安手里肯定讨不着什么好,所以陆从安身上的这些伤应该是他在外面和人打架的时候留下的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,冯嬷嬷站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。
其余的丫鬟婆子哥哥都是敛声屏气的模样,如同鹌鹑一般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你还知道过来?是不是我不让人去请你,你就装作不知道?”老夫人一见到沈姝棠就骂骂咧咧起来。
“枉你还是这侯府的当家主母,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说你要怎么处置?”
老夫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,沈姝棠眨了眨眼,便委屈地说道:“我一听说阿宝被打了,就赶紧命人去请了大夫。都说打在儿身,痛在母心,我的心里也很难过啊。”
“母亲问我如何处置,这……”沈姝棠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陆从安,无奈说道,“二爷是阿宝的长辈,这长辈教育晚辈,我又如何能插手?”
闻言,陆从安眼神一亮,赶紧说道:“大嫂说得没错!母亲,我只不过就是小小的教训了那个野种一下而已,哪里知道他那么不经打?我没错!”
老夫人喉咙一哽,怒斥道:“你还敢说你没错?阿宝他才五岁,哪里撑得住你的一顿打?他还那么小,又哪里做错了让你教训?你……”
舍不得拿自己的儿子开刀,老夫人便又指着沈姝棠骂道:“你身为当家主母,却维护不了阿宝的声誉,以至于外面的流言蜚语闹得沸沸扬扬,哪有你这么当母亲的!”
沈姝棠委屈更甚,“先前母亲告诫我,说我如今是寡妇,本不该总在外面抛头露面,我也听进去了,这些日子不曾出去过我……我深居内宅,又哪里会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?”
说着她就哽咽了起来,“要不是听闻阿宝受了伤,我也不会知道二爷竟……可是母亲,二爷,我外面的事情当真是知之甚少,不知二爷今日为何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