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老夫人不痛快啊。”
“放肆!”荷月呵斥她道,“你还真是个眼瞎心盲的东西,夫人不过是说等大夫给老夫人看过了病再说,你怎么就敢污蔑夫人舍不得?”
“老奴也只是实话实话……”婆子还嘴硬道。
沈姝棠冷笑一声,说道:“好,我原本是关心母亲,却不想你这婆子却敢拿着鸡毛当令箭。既然如此,荷月,你去将我嫁妆里的百年人参与灵芝都给母亲送去。为表孝心,我倒是半根须子都不必留下!”
她一开口,就让婆子瑟缩了一下。
但凡是体面一点的人家,都不会对儿媳妇的嫁妆动心思。
老夫人也没明说要从沈姝棠的嫁妆里拿东西,可沈姝棠却直接点了出来,让那婆子的脸上有些挂不住。
不过婆子也没说什么,毕竟从前老夫人想要的东西,不是也有许多是从夫人嫁妆里拿的吗?
就这样,沈姝棠带着荷月与几个丫鬟婆子,命人抱着几支锦盒去了老夫人那边。
老夫人一见如此,心里本来还在得意呢,嘴角压都压不住,嘴上却说着,“瞧你,这么大张旗鼓地做什么?不过难为你一片孝心……”
老夫人刚想让人把东西收下。
却见沈姝棠竟直接往地上一跪,说道:“还请母亲还我一个清白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老夫人一脸茫然。
正想邀功的婆子心头一跳,暗觉不妙。
果然,沈姝棠下一刻就说道:“这婆子方才来儿媳跟前说母亲病了,命她来向儿媳要人参与灵芝。儿媳关心母亲的身体,便立刻差人去请了大夫,儿媳只说了等大夫给母亲瞧过了病,再将人参与灵芝送上,可是……”
她的声音忽得哽咽起来。
荷月见状接过了话茬,说道:“可是这婆子竟污蔑夫人不孝,还说夫人的嫁妆就是侯府的东西,老夫人想要什么就要什么,想拿什么就拿什么!”
这些话三分假七分真,而且荷月所说的还真就是老夫人心中所想的。
所以一时之间,老夫人居然没有怀疑,只是恼恨那蠢婆子什么话都往外说!
“老奴冤枉啊!”婆子连忙跪倒在地,“老夫人明鉴,老奴不曾说过那些话啊!老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