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样学样,一句话就把瑞安侯府给拉下了水。
要知道,瑞安侯陆从瑞虽然死了,可瑞安侯府还在,陆从安尚未娶妻,陆晗玉也尚未婚配。
若是瑞安侯府的家风不正,日后陆从安和陆晗玉的婚事可就有得麻烦了。
陆从安嗫嚅着,到底没敢和楼砚抬杠。
但是他却是个欺软怕硬的,便对沈姝棠呵斥道:“哼,沈氏,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。今天的事情我定然要回去和母亲问个清楚。”
说着,他又面带嫌弃地看了看陆兴成几个孩子,撇嘴说道:“你要想收养这些个野种,那你就自己出钱,休想用侯府的一分一毫!”
“二爷真是说笑!”荷月反唇相讥道,“夫人万贯家财,何至于连几个孩子都养不起?倒是二爷不食人间烟火,压根儿就不了解侯府的账目是何等……”
“荷月,够了。”沈姝棠轻声阻止了荷月揭短的行为,“我到底是侯府的主母,操持侯府是我的责任。都是一家人,便不说那两家话了。”
荷月的嘴唇动了动,“夫人就是心善,大把大把的银子投进了窟窿,却落不得半点好。”
这话让在场的人又议论了起来。
什么窟窿?
莫非是瑞安侯府已经穷的揭不开锅,需要沈夫人用自己的钱贴补了?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……
众人看着陆从安的目光越发的诡异。
这陆二爷这般言行,可不就是端起碗吃粮,放下碗骂娘吗?
既花着沈夫人的钱财,却又对沈夫人颐指气使,甚至出口污蔑,真是……
真是人心难测啊!
陆从安的脸色隐隐有些难看,他在外头可谓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而这一切,都离不开钱财的支撑。
可是他绝不承认自己花的是沈姝棠的财产,沈姝棠已经是侯府的人了,她的钱财,不就是侯府的钱财?
如此想着,陆从安哼道:“我们瑞安侯府底蕴丰厚,有万贯家财,用的着你那三瓜两枣的?你还想筹办善堂?呵,就凭你?呸!”
说完之后,他还洋洋得意地两手抱胸,“就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,能筹办什么善堂?无非就是浪费钱罢了。你看看在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