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,可在这样的寒风之中还不知道要等多久,但凡是个人,多少都会有怨言。
而这些,都与沈姝棠无关,因为她只是一个担心老夫人和姚楚楚的老实人罢了。
那些家丁纵然有怨言,也怨不到她头上。
回瑞安侯府的路上一切顺利。
沈姝棠昨晚守灵就熬了一夜,今日又熬了大半晚上,马车摇摇晃晃间,沈姝棠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。
等她再醒来时,马车已经停在了瑞安侯府门口。
“夫人,您醒了?”荷月轻声唤道。
沈姝棠揉了揉额角,将身上盖着的毯子取下,“我睡了多久?”
荷月道:“不久,马车才停下不一会儿您就醒了。对了,方才楼将军见您睡着,并未打扰,就自己先行离开了。”
“嗯。”沈姝棠缓了缓神,又问,“母亲和表妹回来了吗?”
“这……”荷月有些迟疑,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,“尚未。夫人,奴婢斗胆说一句您不爱听的,老夫人和表小姐恐怕是故意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沈姝棠伸出一根手指压在荷月的唇上,“我教过你的,有些话,不必明说。”
闻言,荷月眼睛一亮,“夫人您原来什么都知道!可又为何……”
“做戏,不就是做给别人看的吗?”沈姝棠笑了笑,“一会儿去为我办件事,明日,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母亲和表妹将我扔在了山间坟头,而我,只不过是个受害者罢了。”
有的时候,一个人去冲锋陷阵并无大用,反而是家丑外扬之后,知道的人多了,才有意思。
荷月眨了眨眼,赶忙应了下来,“是,奴婢明白的。只是……只是老夫人和表小姐她们真的那样对夫人您了?”
沈姝棠只是莞尔,“事实摆在眼前,不是吗?”
她被楼砚发现时,的的确确是孤零零的一个人,而她的丫鬟荷月也确实是被老夫人给支开的。
老夫人和姚楚楚若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,那就得说出她们挖坟掘尸之事,但这显然不可能。
所以她们解释不清楚她们自己为什么会悄然消失,又为什么会让沈姝棠孤身一人在山中逗留……
只要解释不清楚,那便是欲盖弥彰,心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