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八道,我怎么知道那婆子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是是……”沈姝棠慌张说道,“昨晚母亲身边的婆子想谋害我和两个孩子,可这才一晚上过去就……不不,我没有别的意思,母亲宅心仁厚,必定不会做出杀人灭口……啊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沈姝棠佯装慌乱地解释着,可偏偏她越解释越解释不清。
正巧在这个时候,想要第一个看戏的顾玄凌拽着楼砚到场了。
他一听有八卦,连忙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旁听。
“你!”老夫人被气得捂住了心口,“你竟敢污蔑我?你如此不孝,我要……我要……”
“母亲只管打我,罚我吧!”沈姝棠哭着说道,“都怪我,昨晚非要处置那婆子。如果我不揪着她不放,母亲就不会牵扯到人命……不是,我……我没有别的意思啊……”
“你你你!”老夫人手指哆嗦地指着她,一张脸憋得通红,最后恶声恶气说道,“我昨晚大半夜都在灵堂,怎么可能去杀人灭口?一定是你昨晚不满我的做法,所以才痛下杀手!”
“母亲何出此言啊?”沈姝棠越发得委屈起来,“我昨晚在灵堂守了一夜,就算自己遇到了危险也不敢离开夫君半步,母亲怎能如此……”
“罢了罢了,百善孝为先,母亲若非要我认,我也不敢不认啊。”沈姝棠呜呜咽咽地擦着眼泪,模样好不可怜。
老夫人两眼一黑,这小贱人,怎么越描越黑!
“嘿,这些沈夫人的演技真的不错啊。”顾玄凌用胳膊肘杵了杵楼砚。
楼砚直盯着沈姝棠,而后竟主动开口说道:“老夫人若真是受了冤屈,不如报官处理。”
“也好。”沈姝棠没料到还有外人在场,当即应了一声。
“不可!”老夫人却慌忙阻止。
沈姝棠佯装疑惑地看着老夫人问道:“母亲昨晚便不愿报官,说是家丑不可外扬,但如今出了人命,这已经不是家丑的事情了,母亲为何……”
老夫人喘了两口气,才缓过神来,干巴巴得对楼砚说道:“楼将军,不管怎么说,这些都只是瑞安侯府的家事而已,就不用楼将军操心了。”
转过头她咬着牙对沈姝棠说道:“瑞儿的事情为大,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