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角稳稳地钉在了桌上。
顾玄凌就着烛光一看,顿时就瞪大了眼睛。
“嚯!没想到居然那么热闹?哇!沈夫人的确挺会演的!诶?侯府里的那位表小姐是不是有些奇怪?不过话又说回来,看来瑞安侯府里藏着不少的秘密啊!”
顾玄凌咋舌两声,摸着下巴道:“明日瑞安侯出殡,去吗?”
“为何不去?”楼砚反问他,“你就不想去看戏?”
“看戏是要看的。”顾玄凌将那张纸放在烛火上点燃,看着纸张被火舌吞噬,他眼底的光却越来越亮。
“更重要的是,谁是那个内奸。”顾玄凌的声音莫名的有些发冷,“你小子的命,都算是捡回来的。”
楼砚垂眸,却是不置一词。
夜色可以掩盖许多东西,隐藏许多秘密。
这一夜,沈姝棠只略微地眯了一会儿。
但是她的精神却很好,因为她还活着,她并没有死在那寒冷刺骨的水塘里!
清晨,天光微亮。
“夫人。”荷月轻轻地喊了一声,将一只食盒放在了桌上说道,“想必您也饿了,奴婢早早就吩咐了后厨给您炖的参汤,还有一些补气血的药膳。今日要送侯爷出殡,都是体力活,夫人您多少得吃点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沈姝棠点了点头,昨夜天寒,荷月给她抱了被褥来取暖,方才她一醒来就叫何小圆给收了下去。
她看着荷月的脸上还有一些红痕,便蹙了蹙眉,“下次记得躲开,站着给她打,多不划算。”
荷月抿唇笑了笑,“主子是主子,奴婢是奴婢,奴婢哪里敢……”
“你的主子只有我。”沈姝棠道,“你是我从娘家带来的,由不得他们欺负了去。”
闻言,荷月的眼睛里浮现出几分动容,她狠狠地点了点头,“是,奴婢都记住了。”
而后她往后看了看,却不见老夫人的影子,“昨夜老夫人不是非要在这里守着吗?”
“她?”沈姝棠嗤笑着,“一把老骨头,怎么熬得住?她在这里打了会儿瞌睡,没多久就寒气入体,嚷着头疼,回自己院子去了。”
老夫人体弱多病,这是沈姝棠一直都知道的事情。
在上一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