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就是怕真留下个一儿半女的跟他的私生子争家产吗!
沈姝棠哭得伤心,在场的人无不动容。
姚楚楚咬了咬牙,又想和稀泥劝道:“嫂嫂别生气,姑母也是一时心直口快而已。现在表哥已经没了,嫂嫂你可不能出事,一定要振作起来啊!”
沈姝棠闻言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里颇有深意,姚楚楚不知怎的居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。
“这老夫人也太不地道了吧,她让收养孩子就收养孩子,口口声声说要做善事,可怎么沈夫人想开善堂福泽大家,她就那么不愿意?”
“可不是嘛,好话坏话都让老夫人给说了,这不是欺负人吗?”
“还有那孩子才几岁大点,居然会说出要家产的话,要不是有人故意那么教,小孩子怎么会说出那种话?”
“哎呀,你们还别说,这会儿那小孩儿和侯府表小姐站在一块儿,居然还有一点神似,莫非……”
“莫非那孩子是侯府的远房亲戚?和老夫人沾亲带故的,所以老夫人才这么偏心?”
“有可能,有可能!”
断断续续的议论声传入了姚楚楚耳中,她低着头心里记恨上了沈姝棠。
这个贱人只需要像从前一样乖乖任由她们算计不就行了?今天怎么闹出这么多事来?
老夫人也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,最后她似乎是想要息事宁人,便道:“行了行了,看你这寻死觅活的实在晦气,让我儿不得安息。既然你想开善堂那你就自己处理,我这个老婆子要是在多说几句,只怕就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!”
这几年来,老夫人养尊处优,府中一切开支都是沈姝棠在打理,方才之所以反对沈姝棠开善堂就是不想让她浪费钱。
但是话又说回来,沈姝棠这个贱人实在赶鸭子上架,让自己不想答应都不行。
然而沈姝棠没有说话,还要一个劲地抹着眼泪。
老夫人突然就福至心灵,没好气地说道:“方才那些话是阿宝无心之言,你作为母亲也不要和他计较太多。”
“若是如此,那么这个孩子我实在是不敢收。”沈姝棠说道,“既为母亲,便有教养儿女的职责,母亲现在的字字句句都在偏心阿宝,我敬重母亲,岂敢越过母亲去教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