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。”
虽然是请求,但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。
周来倒也没生气,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清了清嗓子,开始介绍:“这位是周老,在村里威望极高,村里的红白喜事都得请他主持。”
“旁边这位是周横,既是咱村的里正,也是周家的村长。”
周安敏锐地察觉到周来说这话时,眼中闪过一丝看热闹的神情。
周横双手抱胸,静静地打量着他们,那眼神让周安十分不舒服。
“这些年村子收成好,里正出了不少力。”
“还有这位……”
介绍完后,周横目光如刀,在周安等人身上扫过,问道:“你们这些年在外面,还记不记得周氏的习俗?虽说逃荒不易,但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能丢。”
不卑不亢地回答:“族兄放心,我爷爷和父亲漂泊在外,从未忘本。逢年过节祭拜祖宗,从不敢有丝毫差错。去年中秋,家里穷得揭不开锅,没有祭品,我爹就用泥捏了供果模样的东西,摆在临时祭台上,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,那份虔诚,天地可鉴。”
这话虽然是胡编乱造,但此刻没人拆穿。
周横不情愿地点点头,接着说:“如此甚好。既然回了村,往后就是一家人。不过村子也有难处,地少人多,你们刚来,住处得好好商量。而且你们这一脉离开太久,房子早塌了,以前的地也被官府分给别人了……”
周安明白他的意思,爽快地说:“里正和各位长辈费心了,我们只求有个安身之处,绝不给村子添麻烦。”
周横微微点头:“那就先在村西头几间闲置的旧屋里安顿下来,虽然破旧,收拾一下也能住人。”
又寒暄了几句,周安便以长途跋涉身体疲惫为由,提出想去休息。
众人虽对周安他们充满好奇,也不好强留。
大伙跟着周来往村西走。
一路上,孩子们在后面嬉笑打闹、探头探脑;大人们则小声议论,眼神里还是透着陌生与好奇,不时对着周安他们的驴车指指点点。
周安悄悄打量四周,村子里房屋错落,烟囱冒着袅袅炊烟,充满烟火气。
到了旧屋前,周来嘱咐:“要是有什么不习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