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该痛苦的时候,还是多痛苦些好,不然时间长了,死去的人就会被抛到脑后。
与此同时,在县衙里。
孙茂乐颠颠地跑到李任旁边坐下,疑惑地说:“表哥,周安那家伙早就能走了,咋还赖在咱县城不走?”
李任冷笑一声:“等咱们把从他家顺走的东西还给他。”
“切,”孙茂立刻嗤笑,“他不就是围剿土匪时,稍微勇猛了点,就入了苏瑾然的眼。
那种公子哥说不定就是随口一说,他还真指望人家来撑腰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脸咋这么大。”
李任没吭声,但看表情就知道他赞同孙茂的话。
过了一会儿,孙茂有点担心地说:“表哥,要是这乡巴佬真立了战功,当了官可咋办?”
李任说:“你以为打仗是闹着玩,就算他力气大,战场上那么多人,他又没背景,到时候咋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孙茂一听,放心了:“还是表哥有见识。”
两人脸上满是对周安的不屑。
他们在县城虽说不是顶尖人物,但向来眼高于顶,根本瞧不上周安这种土包子。
突然一个衙役风风火火地冲进房间。
孙茂扯着嗓子吼道:“你瞎嚷嚷啥?赶着去投胎?想找死吱声,我送你一程。”
衙役脸色一僵,眼里闪过一丝厌恶,但还是恭敬地回答:“周安他们家来了个公子,长得好看,穿得也贵气。”
孙茂一听,凶神恶煞的表情立马变成惊恐,转头看向李任,结结巴巴地说:“表兄,不会是那个公子吧?”
衙役见孙茂害怕的样子,心里暗爽。
李任没吭声,对衙役摆摆手吩咐道:“你去城门问问,今天来的人里有没有叫苏瑾然的。要是问不到,就问问有没有从府城来的。”
说完,丢给衙役一两银子。
衙役拿了钱,心满意足地走了。
衙役一走,孙茂本来就着急,现在更慌了,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直转圈:“怎么办,要是真的是他,可咋办啊?”
李任本来就心烦,听孙茂这么吵,更烦躁了,压低声音吼道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孙茂见李任脸色阴沉,再慌张也只能乖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