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也终于沉默了,对着严洛和养由基认真行礼之后,便返回卫王身侧站立。
只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这小子脸上不但没有迷茫之色,反而眼神更坚定了几分。
很显然是被严洛刚才那一手刺激到了,未来是厚积薄发,还是停滞不前,就全看个人心性了。
接下来大家也没人扫兴,继续风花雪月,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。
五月初二,称王大典之后,严洛也终于带着养由基等人乘船返回严城。
梁国国君主动提出借道秦国,一起乘船回去。
顺便到严城看望一下女儿梁姬。
对于老丈人的要求,严洛自然不会拒绝。
从他执掌秦国以来,两国之间也再也没有发生过战事,双方关系也算是大大缓和。
秦国严城之中,甚至还能看到梁国商贾往来贸易。
于是两日之后,两人同船返回了严城。
一路之上,梁君倒是表现的十分健谈,对严洛这个女婿也颇为满意。
进入宫城之后,挺着大肚子的梁姬见到许久未见的君父,顿时哭的梨花带雨。
严洛宽慰几句,便让他们父女多聊聊,然后嘱咐侍从准备午宴。
临川城那边,公羊贺也已经发来回信,称这段时间周围并无异常。
而张贤和白甲也收到了消息,已经安排人手前往封国尝试贿赂其重臣,营救白陶。
前者,严洛相信公羊贺的判断,而后者,严洛则召来张贤询问白陶在封国的情况。
一问才知道,白陶出身其实十分高贵,乃是封国卿族白氏子弟。
当年封国称霸之时,白氏如日中天,乃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卿族。
但新任国君上位之后,白氏便被视作会威胁到君权的权臣大族,更遭遇了其他数名卿族的联合攻伐。
内乱三年之后,白氏虽然灭了其他几名挑事的卿族,但自身实力大为衰弱。
白陶作为白氏子弟,深觉国君刻薄寡恩,于是不再寻求出仕,转而成为商贾。
对于白陶这种行为,封国国君自然乐见其成。
白氏在官场上的势力逐渐衰微,但白陶却在商业一途大展拳脚,很快成为列国之中首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