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，我知道了，你先老实点儿，别搞事情，等我电话。”
……
几通电话打下来，
牛毅总算是锁定了搞事情的秦正阳，
只是他有些想不通的是，小小一个县委办公室主任，怎么能指挥的动工商局的人？
最终，他还是给杨国栋打了个电话。
二人之间虽然没有什么密切的关系，也仅仅只有一面之缘，
但毕竟自己的级别摆在那里，打听个事儿也不是太难吧？
“牛局长，好久不见呐，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？”
“嗐，还不是因为我那个不成器的老弟。杨书记，这个秦正阳什么来头啊？”
“好，好，我知道了，谢谢杨书记啊，回头来市里了，一起吃个饭。”
……
在各方势力的出手下，
原本平静的秀水县，再次出现了波澜。
县委例会上，
孙部长狠狠瞪向坐在最后排的秦正阳，然后才收回目光，开口说道：
“杨书记，根据我的了解，大马乡的老牛水泥厂，一直以来都是证件齐全的守规矩企业。要是没有原因，咱们也不能一句话给人家封了厂子吧？”
杨国栋眼皮跳了跳，心中暗暗有些得意，
这种稳坐钓鱼台，充当裁判的角色，才是自己应该干的。
之前亲自下场，明显还是太年轻了。
默默收敛起思绪之后，杨国栋也扫了秦正阳一眼，见到对方低着头，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，嘴角微微上扬。但表面上，还是装出了一副诧异的样子。
“哦？还有这件事，我倒是没太听说过。杨光华同志，你来介绍一下具体的情况吧！”
杨光华，是秀水县工商局的局长，因为他姓杨，县里有人怀疑过，他跟杨国栋之间的关系。
但秦正阳心里却很清楚，杨国栋和杨光华，俩人除了都姓“杨”之外，其余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！
“杨书记，这件事情我倒是听说了。老牛水泥厂之前的资质，确实是齐全的。但是这个水泥厂不老实，故意在村村通工程上面偷奸耍滑，使用不符合标准的水泥，所以我们工商局，才依法办了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