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瑶见二楼的孩子们吃得热闹,自觉无需多顾,便盈盈走回一楼。她端起青瓷茶盏轻抿一口,目光在众人脸上流转:“还不知宝儿娘亲怎么称呼?往后谷里生活,也好有个照应!”
“我叫苏秀娘,姚瑶妹子叫我秀娘便是。”妇人微微颔首,指尖不自觉摩挲着手中帕子,温婉的眉眼藏着几分拘谨。
一旁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突然拍着大腿,浑浊的眼睛迸出亮光:“秀娘的手艺,十里八乡都找不出第二个!她绣的花鸟,连蝴蝶见了都要扑上去!”
姚瑶眸光一亮,指尖轻点桌面,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般笑道:“既然如此,秀娘姐姐不如开个女红培训班?谷里姑娘们都盼着学手艺呢!”
“培训班?”秀娘疑惑地歪头,鬓边银饰轻晃,“是教人做女工?
这可使不得”她慌忙摆手,我只是自己会,从没教过别人,我怕我教不好!
老太太说道“你就放学着教吧,你的手艺别人不清楚,我还能不清楚完全有资格教谷里人。
秀娘姐姐你放开手脚教便是,我每个月给你开10两银子月钱可行
“使不得,使不得!能在谷里安身,我和宝儿已是感恩不尽,怎敢再收银子?”
那行吧,以后吃喝穿我包了!
忽而转头看向两名腰佩长刀的护卫,眉眼弯成月牙:“二位大哥武艺高强,不知可否抽空教教谷里想学武的人?每日一两个时辰就好。”
“求之不得!”其中一名络腮胡大汉挠着后脑勺,粗粝的嗓音带着几分憋屈,“再没活计,我这刀都要生锈了!”另一位清瘦护卫跟着点头,腰间刀穗随着动作轻轻摇晃。
“童子渊,”姚瑶转眸,眼尾含笑,“劳你去寻两位学问好的夫子来?”
“我我不行吗?”童子渊立刻挺直腰板,脸上堆起讨好的笑,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,“我饱读诗书,还跟着先生学过兵法!”
“行,谷里杂事安排妥当,你先顶着。”姚瑶似笑非笑瞥他一眼,“等找到更合适的,再换人。”
“得令!”童子渊抱拳行礼,靴子重重跺在地上,发出闷响。
“啪!”老太太突然拍案而起,震得碗碟叮当作响。姚瑶吓得呛了口茶,剧烈咳嗽起来,童子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