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他是在擦猪肉吧。
可偏偏,他还要说上一句,“奇怪,我看你比之前瘦了挺多,怎么屁股一点都不瘦,还这么多肉。”
说着,还用手捏了一把。
音序猛地睁开眼睛,好想把他踹下床。
可看着他认真给她做降温的模样,又好像,没其他意思?
大概是她想多了吧?
他就是随口说说而已?
等他给她做完降温,盖上被子,音序的脸还有点红。
“睡吧。”薄宴声将毛巾放到一边,又拿起书在床边看。
音序有些诧异,“你还不睡么?”
现在,应该有点晚了。
薄宴声道:“我等你输完液再睡。”
输完液?
音序抬头看了眼头顶的药液,还有一点点,所以他是在替她守夜?
奇怪的是,她下午明明是昏在山林里的,这会怎么在这里?是薄宴声救的她?
本来想问问他这件事,可实在太困了,她只能先睡觉。
一切,等明天再问吧……
夜已经深了。
薄宴声看了眼时间,凌晨两点半了。
他放下书,替音序拔了针,又摸摸她的额头,确认温度暂时下去了,侧躺在她身旁睡着了……
凌晨四点半。
音序又发烧了。
这回是冷。
她冷得牙齿微微打战,抱住了身侧的男人。
薄宴声一向浅眠,被她抱住,睁开了深邃的凤眸。
音序搂着他,长长的睫毛打着颤,“好冷……好冷呀……”
她浑身肌肤都起了疙瘩。
薄宴声赶紧拉过被子裹在她身上。
可音序还是喊冷,牙齿打着颤,往他怀里拱了拱,“好冷……”
薄宴声呼吸收紧,可还是抱住了她,他知道发烧就是这样的,一会冷,一会热,星星小时候也是这样。
他像对待星星一样将她紧紧搂在温热的怀里。
搂上她的腰,才发现她现在瘦成了这样,轻到不盈一握……
就这样,两人搂着睡了一夜。
次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