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让音序不舒服。
音序皱了皱眉,抬脚要走。
谁知道薄宴声直接拉住了她的手,拽着她就往前走,同时吩咐司崇,“在这里等我。”
司崇没有上前。
音序被他拉进楼道里。
音序穿着高跟着,被他拽得几次站不稳,整个人愤怒到了极点,伸手去扯他,“你干什么?我现在要去门诊上班了!”
“才七点半,急什么?”
薄宴声阴冷冷开口,将她按在墙上,不由分说就扯开她的白大褂。
动作粗暴,吓得音序懵了,反应过来后剧烈挣扎,“你脱我衣服做什么?”
“看一下里面的衣服。”薄宴声视线落在她白大褂里的裙子上。
还是昨晚那一套。
脖子上也没有可疑的痕迹。
那身上……
他面无表情去拉她裙子领口。
音序吓得用手按住,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?有病是不是?”
“我说了看一下。”高大的男人按着她,眸子沉得像黑夜。
“我凭什么给你看?”音序恼羞成怒,推他,“滚开,我要去上班了。”
“凭我是你丈夫。”
薄宴声见她不配合,也愤怒了,眼神锐利,一用力,就扯开了她的领口。
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。
瓷白的肌肤上别说痕迹了,就连一点瑕疵都没有。
薄宴声确认她的身子很干净,抬起眼眸看她,就连神色都好了许多,“昨晚在哪睡的?”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请问你哪位?”她绷着小脸,他算什么东西?
“我哪位?”薄宴声复述这句话,眼底闪过一抹阴郁笑容,上前,就贴住了她。
音序脑中一白。
他他他……
竟然就这样贴过来,还是在医院。
她的指尖颤了颤,面对薄宴声居高临下,不仅不羞耻,还有点挑衅的眼神,脸涨得通红,“你有病是不是?大早上来医院发颠?”
“现在知道我哪位了?”薄宴声修长的手捏在她下巴上,目光危险,寒凉道:“昨晚在哪睡的?”